闻萧:“。”

闻母看二人隔着电话也能配合的如此风生水起,突然觉得自家的小儿子已经被训练出了一种生物本能,那就是他哥让他闭嘴的话就必须得马上闭嘴,不然一会儿就会被抽到想闭都闭不起来。

挂了电话,闻鹤继续向前迈去,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没有方才那么轻快了。

为什么?

他停步,站在原地,冷着脸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对后头还在为自己逝去的奖金心绞痛的白手套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白手套:“?”

已经开始紧张了。

“为什么弟媳妇这三个字,”闻鹤淡淡道:“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白手套:“……”

他的冷汗又开始簌簌而下。这,只是简短的十八个字,这,就是是那样平淡的语气,却掩盖不了这依旧是一道送命题的事实!

白手套的大脑急速运转,在顶头上司的死亡凝视下,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了答案:

“其实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非常正常的心理。面对问题要用情境分析,弟媳妇虽说只是个指代词,但现代弟媳妇这三个字多被运用于乡土家庭伦理剧,大数据会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一些家长里短的矛盾,从而产生反感的心理——所以这边我建议您,把这三个字替换成家人,会更为合适一点,您觉得呢?”

闻鹤:“。”

白手套:“老板?”

闻鹤:“你奖金有了。”

白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