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觉得窒息的时候也依旧有人牵起了他的手,给了他安慰的拥抱。
如何能不喜欢呢?
喜欢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虞沈寒的唇角缓慢的勾起了个弧度,这个时候似乎把这些事情想明白以后他的心中可以说是豁然开朗。
只是想起刚才那个不可言说的梦以后虞沈寒又是羞赧的扶了扶自己的额角,略显笨拙的起身把自己的亵裤给换了下来。
他得寻个时机偷偷洗了。
不然这种事情要真是让阮棠知道的话,他可就真的是没什么脸面可言了。
虞沈寒的眼睛好像好了点,此时的他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些许东西了,只不过他眼前的景色依旧像是隔了层朦胧的白雾,就好似雾中看花般。
倒不是很清晰。
虞沈寒心中慢慢的浮起了些许喜意。
他用自己的竹杖摸索着走到了房间外,此时的阮棠恰巧提着东西从屋外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了眼,虞沈满脸通红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盯着那略显朦胧的地面。
他不好意思看阮棠。
只要一看见阮棠他就会想起自己昨日的那个梦,梦中的他紧紧的掐着阮棠的腰,用力的吻上了阮棠的唇——
“我方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听人说昨日那钦差有事回了城中,他途经衙门的时候恰巧看见柳淼被衙役们绑了回来,那富家公子与柳淼从牢房中被人偷天换日的救出来的事情便是被捅到了他的面前。”
“听说那富家公子被钦差判秋后问斩,而柳淼做伪证原本是要流放的、只是她当堂昏倒以后被大夫诊断出有孕在身,因此那钦差便是罚她上交五十两纹银,随后让衙役们打了她二十大板就放她离开。”
“现如今她好似被那富家公子家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