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阚岑瞧见旬野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便是坐到了他的身边,谁料旬野扭着头不紧不慢的品着茶,半句话也不和阚岑说。

而阚岑也是个清冷淡漠的性格,他平日也不怎么说话,现在面对这种事情更是嘴笨口拙,那张薄唇微微张了张,却是半句话也没有从喉咙当中流泻出来。

阮棠头更痛了。

自家师父到底是怎么和冰棍扯上关系的。

他就应该从系统那里买来《说话的艺术》、《如何开口与人流畅的交流》、《夫妻之间相处的艺术》送给阚岑。

不然以后他师父以后估计又得恼了。

更何况经常生气容易头秃。

阚岑眨了眨眼睛,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他有些无措的叫了旬野一声,“小野。”

“咳咳——”

旬野一口茶水卡在了嗓子当中,此时顿时用力的咳嗽了起来,他的脸颊与耳朵发红发烫,呼吸急促,看起来好似是害羞了。

他伸出手捂住了阚岑的嘴,眉头拧起,看起来有几分恼怒,那声音当中更是沾染了几分不好意思与慌乱,“我不是说了不准在外面这么叫我吗,而且我徒儿还在我面前呢,你怎么就把这个肉麻的称呼叫出了口!”

这让他如何保持身为师父的威严?

阚岑看着旬野,眉心皱起一道浅浅的痕迹,他抿了抿唇,虽然被旬野捂住了嘴唇,但依旧还是很顽强的发出了声音,“但素泥之绮,明明很喜……”

但是明明之前在床上,小野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