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季凌修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依旧还是沉睡的棠棠,不由得略微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而后传音给容盼,“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你让悦来峰的周云顶上我的位置,教师弟师妹们练剑。”

“周云在剑术上略有小成,平日里练剑也格外刻苦,外加上他为人稳重,即便教师弟师妹们练剑大抵也会游刃有余。”

容盼有些纳闷。

毕竟自己和大师兄明明不过是隔着一扇门,大师兄为什么还要用传音这种方法来吩咐自己,这样不就是杀鸡焉用牛刀?

况且大师兄身体一向强健,即便在鬼哭狼嚎的环境底下都能够生活得好好的,昨天晚上大师兄看起来也格外正常,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生了病。

她挠了挠头,目光当中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继而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大师兄你的病——”

“无事。”

一道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从房间当中传来,听起来带着几分磁性,不似平时那么的冷漠,反而莫名有种性感。

容盼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那么多风月先生的话本子她也不是白看的。

现在一听季凌修的声音,她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师兄生病了,再看看这间属于阮道友的房间,容盼便是把事情给捋清楚了。

昨天他们离开以后,大师兄肯定和阮道友发生了点什么,以至于大师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