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是割舍掉几个也不会伤筋动骨。

像旬野这般尽心尽力的师父其实在合欢宗并不算太多。

看见自家徒儿如此感动的模样,旬野心底微微有几分酸软和高兴,他摆了摆手,装出了一副镇定而又大方的模样慢慢说道,“向我道什么谢我可是你的师父。”

“帮你做些什么事情也是应当的。”

兴许是他这幅翘着尾巴有几分得意的模样让身边的男人有些恼了,一只骨节分明而又白皙清冷的手掐住了旬野的腰身,将他的往后抱了抱。

旬野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他拧起了眉头,大半个身体已经探出了水镜以外,整个人仰着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嘟囔道,“我在和我徒儿说正事——”

他的话其实还没有说完,但是下一刻他的下颔就已经被男人用力的扣住,霸道而又热切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带着几分浓烈的占有欲,好似是要把他给吞噬。

旬野想到自家徒儿还在等着自己说解蛊的方法,略有几分恼怒的挣扎了一下身体,然而他姿势又是使不上劲,此时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唇瓣被反反复复的吮吸,旬野口中的呼吸声都有些许破碎。

他半眯着眼睛看向自己上方那张沾染着热切欲望的清冷面容,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揪住了男人的衣角以后,情不自禁的回吻了男人。

瞧见水镜那头传来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阮棠有些尴尬的将水镜倒扣在了桌子上,他看了看房间内面色有些僵硬的尉简明和金囡,无奈而又头疼的轻叹了一口气。

谁也没有预料到好好的话说到了一半,就开始不停的亲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