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简明抹了一把脸。

怂就怂吧,总比被大师兄“指点”剑法要好。

季凌修与阮棠走在前边,两人边走边说话,气氛看起来很是融洽,明明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宗门,但是无论季凌修说点什么阮棠都可以接得上话,甚至还能引着话题说上许久。

不仅如此,阮棠还清楚的知道他的喜好。

“你说说你,好好的去招惹大师兄干什么,大师兄现在是初尝情滋味,那是老房子着火,一点就着知道吧,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容盼把尉简明方才故意的举动看在眼里,她拍了拍尉简明的肩膀,压低了声音,生怕自己的声音打扰到了前面不远处说话说得正开心的两人。

尉简明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你不懂。”

眼看着容盼鼓了鼓脸颊、要生气,尉简明咽了咽口水,又是认真的接了一句,“我是怕大师兄吃亏。”

“你啊,就是想太多。”

容盼抱着手臂,她忍不住踮起脚,胡乱揉了一把尉简明的头发,“你这是越想得多越困住了自己,你是大师兄的小师弟,大师兄的婚姻大事即便是你操心,也操心不出个所以然的。”

“你放心,到了咱们宗门以后,咱们师父是一个亏也不肯让大师兄吃的。”

若阮道友当真是别有用心,而自家大师兄又是喜欢得紧,那师父怕是会对着阮道友威逼利诱,用出各种手段。

比如说让阮道友发下心魔誓,此生此世永远不背叛大师兄、伤害到大师兄。

总之,师父那人护短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