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么?”

他的喉头微微发涩,目光也慢慢的暗沉了下去。

宋今年修长笔直的手指握着那罐啤酒,微红的唇瓣吮了吮流出来的酒液,那双惯常温和的眼眸当中透着几分迷茫,他尽量思考了一下白漱岚的这个问题,过了很久才轻飘飘的落下一个字。

“怪。”

白漱岚心口阵阵发紧,呼吸似乎也连带着不畅快起来,心尖儿像是抹了一层还未熟透的梅子汁水,又酸又涩。

他的眼中满是痛苦,手指骤然攥紧成了拳头,每呼吸一下仿佛都被刀割似的、裹着几分疼痛,让他忍不住想要微微蜷缩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够将他的疼痛减轻些许。

这句话远比他预想到的威力还要大,几乎是要将他的心撕得鲜血淋漓。

不过,也是他活该。

“但是,更想你。”

宋今年不自觉的摸着自己怀里的小玉佛,这些年他一旦是想起了与白漱岚有关的事情,都会忍不住摸摸这块温润的玉佛,仿佛这样一来就可以平复他的心情。

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习惯。

他那双温润平和的眼睛看着白漱岚,手指轻轻颤抖,声音压低了些许,听起来含着几分哑意,“更怕你死了。”

听着宋今年的这些话,白漱岚终于是忍不住低下头,咬着宋今年的下唇反复的吻咬,动作当中含着一丝粗暴与急切,似乎是把这些年缺的份全部补上去。

宋今年喘息声大了些,酒意上头以后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热得难受,呼吸里仿佛都沾染着滚烫的热意,这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白漱岚,开始慢慢的回应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