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致喉结上下滚动,心尖燥得慌。

他瞧见阮棠害羞得似乎是快哭了,眉头稍微拧紧了几分,狭长冰凉的眼睛里顿时流露出几分无措来,他抱着阮棠,嘴唇热切的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哥,我错了。”

“这是男人很正常的反应,即便是被我看见了也没什么的,哥你不用不好意思。”

阮棠恼羞成怒似的咬了一口闻致的脖颈。

要不是闻致非要抱着自己,他这会儿早就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小时候是只黏人的小狼狗,长大了还是黏人的大狼狗。

闻致湿热的呼吸来回刮蹭着他的耳朵,阮棠闷哼一声,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浑身又像是不对劲了起来,他急忙推了一把闻致,准备起身:

“你先放开我,我要去浴室!”

再不走,他估计自己就要失态了。

闻致抱住了阮棠,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身,他低下头与阮棠鼻尖抵着鼻尖,眸色深邃暗沉了一瞬间以后又是再度恢复了正常,他不紧不慢的说着,“哥哥,我帮你。”

阮棠刚要推拒,就感觉闻致带有薄茧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皮肤,他闷哼一声,瞬间被卷入了浓烈的欲望之中。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阮棠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轻飘飘的羽毛,不紧不慢的飘荡在天空中,他浑身轻松舒适,浓烈的愉悦几乎是要将他淹没。

他的小腿绷得很紧,圆润的脚趾紧紧的蜷缩着,泛着粉的脚尖轻颤,像是大雨之中的一支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