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啜饮,他红着耳朵尖,害羞的看了一眼迟昼,像是只皮毛柔软的兔子,红着眼睛乖乖巧巧的。

两个人一时之间没有再说话,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是亲昵而又暧昧的。

待到店小二将饭菜端上来以后,迟昼便是夹了几筷子菜到阮棠的碗里,他捏了捏阮棠软嘟嘟的脸颊,“吃吧,不要饿着自己了。”

那边的祝悯燕将大夫找来以后,便让他给祝珂看了诊,那大夫先给祝珂施了针,然后又留下了一剂退烧的药方让他去药房抓药。

祝悯燕付清了诊金,又花了点跑腿费让店小二去了一趟药房抓药,他自己草草吃了点东西以后便是用水浸湿了帕子,拧干了以后给祝珂冷敷额头。

“真怕你烧傻了。”

祝悯燕轻叹一口气,摸了摸祝珂泛白的嘴唇,靠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睑,一只手握着祝珂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祝珂昏昏沉沉的发起了热,意识已然有些模糊,但是迷迷糊糊的,他像是做起了梦。

梦里他崇拜着大哥大嫂,也依旧与祝悯燕不合,不过棠棠似乎还没毕业就搬了出去,与他们也没有了联系,他没有嫁给迟昼,也没有和自己一起参加天师考核。

天师考核开始的时候,他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没想到阵法被其他人动了手脚,他和大哥大嫂、祝悯燕一起去了几百年前的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