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觉得迟昼这话说得格外无措,忍不住憋红了脸,小声嘀咕,“流氓。”
迟昼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双手交握,被阮棠叫做流氓他也不生气,反倒得意的敛眉,笃定的慢慢说道,“我亲我的未来的妻子,天经地义。”
阮棠鼓了鼓脸颊,凶巴巴的瞪着迟昼。
他也没有想到迟昼竟然这么无耻。
这个男人可真是——
他满肚子的搜刮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迟昼,眉头蹙着,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还没等他想出来那个词,那头的迟昼已经是伸出手揉了一下阮棠的头发,还是给自己解释了一句,“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迟昼之前听阮棠说或许是感冒了就去给阮棠买了药,谁知道遇到了点事情给耽搁了时间,他过来的时候阮棠已经裹着被子睡得昏昏沉沉了。
他穿着毛衣,盖着厚厚的被子,大约是发了热,睡觉的时候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了一团不自然的潮红,唇瓣干涩,微微有些苍白。
阮棠睡迷糊了也不由自主的在被窝里胡乱挣扎着,呼吸声有点重,鼻翼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嘴里嘟囔着什么话。
迟昼走过去听了一下,才发现阮棠是嘟囔着想喝水。
他倒了暖壶里剩下的热水,小心翼翼的半扶着阮棠、喂了阮棠一口水,结果因为不大熟练以及姿势原因等反倒是让阮棠被水呛了一下。
阮棠咳嗽得眼尾泛红,脸上一团难受。
迟昼这一生金尊玉贵的,向来都是其他人伺候他,他还没伺候过其他人,干起这种事情自然是笨手笨脚,外加上阮棠被呛了一下以后便是不自觉的推拒着迟昼,迷迷糊糊的也不叫他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