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总裁愉快的走出了办公室,他的脚步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

对于发情热和结合期这件事情,阮棠还没怎么特别在意,结果等到诸晏动“真刀真枪”的时候,他才骤然感觉到了宛如狂风骤雨一般拍打下来的眩晕感与窒息感。

他眼前发黑,身体酸软,锁骨与脖颈上的咬痕带着些微的刺痛感,眼泪盈满了眼眶,眼睫毛更是湿漉漉的,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像是在求饶。

每每喘不过气的时候身上的诸晏就会微微放开他一点点,似乎是给他休息的余地,然而等到他回过神些了,眼前朦朦胧胧可以瞧见诸晏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的时候,诸晏顿时又是强势的压下来,反反复复的“进攻”。

一连几天,阮棠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偶尔便是喝上几管营养剂,那营养剂的口味倒是挺多的,估计是诸晏怕他喝不习惯仔细挑来的,但是再怎么能入口,那也是营养剂呀。

黏糊糊的,口感很奇怪。

等到后头几天的时间诸晏这才是去做了饭,仔细一口一口的喂着阮棠吃,阮棠一双眼睛含着水光,凶巴巴的盯着诸晏,但最后还是嗷呜一大口,不情不愿的吃了。

等到这五天一过,阮棠就跟那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似的,偏偏诸晏却是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工作锻炼都没落下,引得阮棠总是盯着他的肾看。

这肾都不会透支吗?

诸晏床上像是个禽兽,但是一下床西装一穿,看起来又是一副斯文禁欲的模样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像只野兽,几乎是要将人吞噬殆尽。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俯下身亲了亲阮棠的额头,柔声说道,“棠棠,早饭已经做好了,记得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