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饮鹤目光一闪,骤然站起身给了宋禾兰一个耳光,那耳光听起来格外脆响,宋禾兰的脸颊顿时浮起了一片红。
宋禾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有些错愕惊惶的抬起头看向阮饮鹤,就瞧见阮饮鹤面上阴沉冷漠,他收了手,一只手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眸光沉沉,语气说不出的冷酷:
“现如今我那小儿子嫁给了诸晏,你以为你做些什么手段瞒得过诸家吗,咱们阮家可不比诸家,要是诸家想要报复咱们阮家,你以为谁能逃得脱?”
“我辛辛苦苦才将咱们家业打拼到现在这种程度,若是你做出什么事情惹恼了诸家将祸患引到了阮家身上,我立刻就先处理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渐渐严厉了起来,宋禾兰脑袋木木的,她死死的揪着阮饮鹤的裤脚,有些不甘心的辩解道,“你可是他父亲!”
阮饮鹤漠然的回答,“也没剩下多少亲缘关系。”
他淡淡的盯着宋禾兰,手指再度摸了摸手上那枚有些老旧的戒指,语气虽然平淡却是透着威胁,“虽然我和他也没剩下多少亲缘关系,但他到底是婉蓝拼死生下来的孩子,身上也流着婉蓝的血,所以,你不能碰。”
他不关心这个孩子,所以宋禾兰背地里使点手段他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是若是牵连到阮家、甚至实打实的伤害到这个孩子,他就不会袖手旁观。
宋禾兰身体冰冷。
她听着阮饮鹤口中说的那个所谓的“婉蓝”,顿时如坠冰窟,像是从头到脚都被浇了一盆冰水,冷得她牙齿都止不住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