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射到了人身上,怕是会穿胸而过,皮肉翻卷,一条小命估计也留不住。

阮棠坐在马背上,一只手用力的握着缰绳,另外一只手提着剑,对着那些迎面而来的箭头直接一个横扫,亦或者轻挑,将那些箭头纷纷打落到地。

幸亏他先前坚持与萧玟一起练武,不仅身体素质好了许多,而且还学了些许练剑的招式,这会儿在追云的配合下,应付这些箭头倒也不显得狼狈。

他甚至还有心情摸摸追云后背上的鬃毛,神色悠闲,语气也格外的轻快,“追云,你可真厉害!”

追云格外有灵性的打了个响鼾,应和了一声。

刚才他主人把他牵出马厩的时候可是千叮万嘱,如果他后背上的这只两脚兽受了一点伤亦或者是擦破了一点皮,就要把他送到全是发情的小母马的马棚里头去。

哼,谁不知道他追云来去如风、向往自由,这一辈子也没有小母马可以困住他。

一想到他身边全是小母马上来对着他挨挨蹭蹭,追云后背上的毛都立了起来,整只马都僵硬了不少。

他主人可真是太狠了。

也对,和处在发情期的两脚兽是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的。

所以为了防止他主人当真把他送到全是小母马的马棚里头,追云奋力的迈动着四只马蹄,像是前头吊了根胡萝卜般、热血的往前冲。

那速度实在是有些快,后头埋伏阮棠的人险些追不上,甚至还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差点从树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