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蔺略微掐住了阮棠的腰身,弯下了腰,反复亲了几下阮棠的唇角,他的声音低沉,带了几分诱哄。

像是大航海时代流传在水手口中、坐在礁石上唱歌的人鱼,声音里多了几分诱惑力,让人无法抗拒。

“我现在教你,好不好?”

阮棠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裴蔺伸出手捏住了阮棠的下颔,眼底多了几分愉悦与满足,他用手指摩挲着阮棠的下唇,“乖,张嘴。”

阮棠乖乖听了裴蔺的指示。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暧昧而又细碎的水声,以及隐隐的低语。

阮棠被亲得面红耳赤,然而下一刻就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他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一只手忍不住用力的攥紧了裴蔺的衣角,喉头发出了一声略显委屈的呜咽声。

“裴蔺,你在吗?”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白慕。

裴蔺没有回答,他抱紧了阮棠,目光微沉,一只手顺着阮棠的脊背抚了抚,安抚了他一会儿。

白慕的声音紧张而又羞涩,“那个,房间里有蚊子,我就想过来问问你需不需要蚊香?”

现在都到十月底了,哪里还有蚊子。

再说了,要送蚊香干什么非要大晚上的过来送,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摆明了就是个借口。

“不用了,”裴蔺略微抬高了一点声音,“我不需要。”

“你给其他人都送了吗,还是只送给我了一个人?”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绕是白慕这种厚脸皮的也不敢直接说只给裴蔺一个人送,且不说走廊里还有监控,要是让裴蔺的粉丝知道他大半夜的给人送蚊香,估计他要被撕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