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抱着膝盖,乖乖的坐在那里,听到这句话还有点茫然,他声音糯声糯气,还带了点鼻音,“我身体好着呢。”

易的视线移到了阮棠的腹部,继而目光深了几分,他哑着声音开口,“不止你一个人。”

他侧过身,薄唇贴到了阮棠的耳垂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都有那么多次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孩子。”

孩子。

阮棠后背发麻,面皮又热又红,他的手指无措的蜷了蜷,结结巴巴的,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孩子。

他和易的孩子。

阮棠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半晌才是小声开口,“我、我会好好吃东西的。”

“努力多吃一点。”

易摸了摸阮棠细软的头发,低下头亲了一下阮棠的耳垂,“乖。”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阮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捏了捏耳垂,“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易还没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忘记我和司了!”

一条墨绿色的巨蛇自身后的林子里游了出来,尤从蛇头上一下子跳了下来,“你们知道我和司去找你们,发现东西都不见了,人也都走了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吧!”

“哥,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把我当弟!”

尤气得不行,一转头看见一旁的石锅里炖得咕噜鸟肉以后更加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