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哭了。”

易伸出手抹掉了阮棠眼角的泪水,凑过去亲了一下他薄红的眼尾,浅金色的眼瞳幽深而又沉郁,像是翻搅着什么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阮棠蜷缩着身体,白皙单薄的后脊上被吮出了一连串淡粉色的吻痕,他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遮着一双水润温软的桃花眼,看起来乖得很。

他小声开口,声音还有点发颤,但是故作凶狠,“才、才没哭。”

“是汗而已。”

易伸出手拨了一下阮棠的发丝,神色温柔,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是带了一点狠劲儿和占有欲,以及不管不顾的蛮横,他低下头轻轻吮了吮阮棠的下唇,眼睑垂着,声音沙哑而又性感。

“那继续。”

————

尤在地上自暴自弃的躺了一会儿,到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用石洞一旁放着的简易木桶去河边提了水,去给阮棠种的那些东西浇水去了。

那咕噜鸟实在是太凶残了,他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过,等易将他从咕噜鸟的鸟嘴底下拖出来以后,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上头淤青一块接着一块,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格外可怜。

还不如和那家伙在一块。

最起码痛得要命的时候还有一点爽。

尤嘀咕了两句,等反应过来以后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脸,暗骂自己意志力怎么可以这么不坚定。

都怪易的训练方法太过于凶残,他怕越继续下去,一对比,越是觉得那家伙那里比训练变强要更好。

阮棠种的东西稀奇古怪的,尤都没怎么见过,不过他倒是注意到了玉米,中午吃的时候味道还挺甜的。

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