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听着白岚诃这一连串话有些惊讶,他沉稳的点了点头,问了一个问题,“请问您与牧迟南先生,是什么关系?”

白岚诃嫌恶的拧了拧眉,“我与他在军部一起参加过几次任务,但并不是很熟。”

“他似乎对我有意思。”

原来是爱而不得。

警察点了点头,想了想倒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毕竟白岚诃当初在军部的时候声名显赫,不仅人长得俊美冷厉,每次完成任务也是干脆利落,甚至还接连立了几次功,网上甚至还有白岚诃的粉丝。

牧迟南要是喜欢上,也无可厚非。

他记录下了白岚诃提供的信息,又是带着白岚诃和阮棠去了警察局,做了一份笔录以后这才是让他们离开了。

宴会是在傍晚举行的,等忙完这一切以后已经到了深夜。

白岚诃精疲力竭,他捏了捏鼻梁,拿出手机给自己手下的人发了条消息,让他们继续跟踪迟癸,等到警察来了以后就收手。

幸亏当初他看过那张迟癸的素描画像,以至于在他看向阮棠的时候,立刻就认出了迟癸。

他面上不动声色,却是马上吩咐手下的人锁定住迟癸的踪迹,盯住他。

只要将迟癸抓住,就相当于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牧迟南肯定也逃不了。

谁知道牧迟南心底又是生出了恶毒的心思,计划了这么一出,没想到到了最后,这作的恶都反噬到了牧迟南自己的身上。

夜色纯纯,薄纱般清冷的月光照亮了地面,洒下了一片霜白色。

要是往常这个时候阮棠早就瞌睡来了,但是现在他不仅不觉得困倦,身体反倒是兴奋不已,从后颈到耳根连绵出一阵滚烫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