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阮母忿忿不平的应下了,“绝对是他,不会有错!”

阮棠倒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父母给盯上了,他这几天跑医院跑得很勤,每次等着白岚诃下班以后就一起去吃饭。

顺便做个治疗。

到了现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闻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但是很淡,并不明显,他也没什么身体反应。

不过这种情况对于之前的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这几天阮棠迷上了做各种糕点,他缠着家里的阿姨学了好几个小糕点的做法,做出的东西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是卖相丑了那么一点。

每当他脸上沾着面粉,虽然笨拙但还是认真的“嘿咻嘿咻”的揉着面团的时候,一旁的阿姨总会露出母爱般的慈祥笑容,对着阮棠一阵跨。

“小少爷太棒了”、“小少爷太有天赋了”、“怎么做得这么好”……这么一通彩虹屁吹下来,阮棠情不自禁的都脸红了。

他做得最好的是兔兔包,外皮被捏成了憨态可掬的小兔子,里面裹着软糯的红豆泥或者是豆沙,蒸得蓬松柔软,泛着丝丝甜味。

阮棠做了好几个,放到了保温盒里,提着保温盒就走了出去,准备去找白岚诃。

原本阮棠是有司机接送的,但是司机家里出了点事情,请了假,他就自己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前头是一条繁忙的路口,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麻木和焦急。

阮棠下了车,抱着保温盒准备过马路,就瞧见一旁的路灯下站着个小女孩,她手里抱着个破旧的兔子玩偶,无措的望着四周,眼睛里含着眼泪,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