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军队里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会嗅到oga的信息素就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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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一想这些话,简直是脸上生疼。

在阮棠释放出了信息素以后他不仅没给阮棠注射抑制剂,反倒是咬住了他的腺体,临时标记了他。

在军队里受过的训练完全没什么用,他完全抵挡不住。

要是让阮父阮母知道了自己拐带了他们家乖软的oga,指不定要拿刀架到他脖子上。

白岚诃长叹出一口气,烦闷的用下颔蹭了一下阮棠的肩膀,“棠棠。”

阮棠笑眯眯的,“哥哥,说话要坦诚,否则是会被打脸的。”

“这辈子估计是不成了,等下辈子吧。”

白岚诃自暴自弃的开口说道。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白岚诃这才是开了车把阮棠带到了自己的家。

阮棠去洗了个澡,穿着白岚诃宽大的睡衣半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他抿了一小口热茶,就瞧见白岚诃接了个电话。

等白岚诃挂了电话以后,阮棠随口问了一句,“哥哥,谁给你打电话呀?”

白岚诃将衬衣的袖口往上挽了几道,然后在冰箱里拿着食材准备做饭,“是牧迟南。”

“他约我明天去吃个午饭。”

白岚诃话音刚落,就瞧见阮棠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自己,脸颊气鼓鼓的,“我也要去!”

他生怕白岚诃不答应,索性在沙发上打着滚,耍着赖,小脚丫胡乱翘着,“我要去,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