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酌盯着阮棠离开的方向,许久才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重新给自己拿了一个茶杯,慢慢倒上了一杯茶,问道,“师兄,你特意支开棠棠,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宗主干笑一声,“那什么,我只是想同你说一声,成亲这种事情是大事,你这么下决定是不是太过于轻率了?”
他瞧见白清酌注视过来的冰凉眼神,连忙举起了手,“那什么,师兄不是不同意,只是想让你慎重考虑一下,若是为了外头的风言风语,想要保住小徒弟的名声,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解决,不是非要成亲。”
“你是修炼之人,这一辈子也还长,你那小徒弟对你全心全意,若是你日后反悔了,喜欢上了其他人,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呢?”
白清酌沉默的听完了以后,这才是缓缓的开口,“不会有其他人。”
他的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一捧雪,眼神淡漠而又冰冷,“师兄,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天生感情淡漠,爱这种东西更是少得可怜。”
“如今我已经全部分给了棠棠,再也分不出多一点的给其他人了。”
更何况,他无比清楚自己心底对小徒弟的欢喜以及占有欲,这是对其他人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的情绪,或许这种情绪大部分是因为神魂撕裂,但是白清酌是知道的,小徒弟是特别的。
就这么下去,过上一辈子,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不行。
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如此陪到他身边了。
宗主看了一眼白清酌,叹了一口气,“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不会劝你了。”
“丈夫与师父是不同的,师弟,你还是得多学学。”
白清酌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
他与宗主商量了一下婚期以及成亲的诸多事宜,等到阮棠回来以后,两个人还在讨论到底要用什么料子来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