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天练剑之时,他恍惚之间落在小徒弟耳畔那个似是而非的轻吻,他就更觉得心口慌乱,舌尖发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不愿意如此轻薄小徒弟,却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若是叫小徒弟知道自己对他做了这种事情,小徒弟怕是要怨恨自己。
他为了一己私欲收了小徒弟为徒,只想着让自己好过,现如今却又是无法克制住自己轻薄小徒弟的举动,怕是害了小徒弟。
白清酌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苦涩,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个伪君子。
他站在阮棠的床边了许久,半晌才是转身掐了决离开了。
第二天阮棠起床以后,倒是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
他照例将自己收拾好了,便是去了白清酌的屋子,准备找师尊练剑,然而却是没有找到人。
阮棠踩着雪在山上找了许久,这才是在山头上找到了师尊。
白清酌坐在石凳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拧着眉头,眉心染上了一丝愁绪。
阮棠搓了搓自己的手,呼了一口气,这才是走到了白清酌的面前,软着声音叫了一声,“师尊。”
听到阮棠的声音,白清酌一惊,似乎是从自己的思绪里抽离了出来,他扫了阮棠一眼,错开了眼睛,看向了不远处,轻轻“嗯”了一声。
“师尊,外头这么冷,你在做什么?”
阮棠呼出一口气,伸手去碰桌上的茶壶,里头冰凉冰凉的,“茶水也是冷的,师尊,我去给你重新烧一壶吧。”
白清酌摇摇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