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抬起头,瞧见厉连停注视着自己,又是伸出手臂环住了厉连停的肩膀。
阮棠眯着眼睛,眼尾微勾,鼻尖触碰着厉连停的衣服,似乎是在嗅闻着厉连停的气味。
他要把厉连停的气味牢牢记住,以后厉连停就走不丢了。
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找得到。
等到厉连停催促似的用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阮棠的后颈,阮棠一下子软了身体,窝在厉连停的怀里,不情不愿的开了口,“不喜欢画画。”
“只喜欢画你。”
这个身体的原主曾经是美术专业的学生,接手了原主的身体,阮棠多多少少也会了一些东西。
他对画画没什么兴趣,只是喜欢画厉连停而已。
厉连停闷笑一声,捏了捏阮棠的脸颊,把阮棠的嘴唇捏成了小鸭子嘴。
“怎么这么会说话,是吃了糖吗?”
难不成是在讨好他吗?
厉连停低下头,去瞧阮棠的眼睛,却是干干净净,温顺而又依赖,不见半分讨好,乖得不行。
有的时候,厉连停觉得阮棠不应该是猫崽的,他更像是一只软毛兔子。
又乖又软,也不闹心,瞧见自己不高兴了也只会拿他的软毛毛蹭一蹭自己。
阮棠嘴巴被捏得嘟了起来,他有些艰难的开口,他圆乎乎的眼睛水润而又无辜,“你不是尝过了吗?”
“我吃没吃糖,你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