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吓得瞪圆了眼睛,托住了虞黎的下颔,去看有没有伤到,瞧着没红,他才是松了一口气。
他抱着虞黎的手揣到了自己的怀里,语气凶巴巴的,“不准打了。”
虞黎把主动送上门的小兔子抱到了怀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好,不打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虞黎便是起了床去给阮棠煮饭去了。
阮棠趴在床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被虞黎诓了。
虞黎就认了错,也没说下次改不改,还使了一出苦肉计让自己心疼他。
毫发无损,还得了自己的亲亲抱抱。
阮棠啪的一下拍了一下床板,没把怒气发泄出来,反倒是手给怕疼了,委屈得眼泪汪汪的。
虞黎一点也不老实人。
什么沉默寡言不爱说话,都是假的。
又过了几天,虞黎地里种的花生红薯什么的都熟了,他背着箩筐去了田里头,打算讲这些东西都挖出来。
阮棠照例是中午的时候带着吃食去看虞黎,走到田埂上的时候,倒是碰上了柳余桑。
柳余桑似乎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他手里提着个篮子,大概也是来送饭的。
瞧见阮棠看向自己的篮子,柳余桑不大自在的低下头,轻咳了一声才是说道,“这是给宋景明送的。”
前些日子他和宋景明去灯会上落了水,他感染了风寒,他父母觉得宋景明有责任,便是让宋景明去田里干活,不到晚上不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