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是摸了摸阮棠的腰,司九黎挑着尾音,声音里带了几分压迫感,“动作这么利索,腰不痛了?”

听他这语气,倒像是很期待。

阮棠浑身一绷,他凶巴巴的低下头,咬了一口司九黎的耳朵,气鼓鼓的抱怨,“过分。”

司九黎一点也不体贴。

那一月有余结束,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只小兔子。

司九黎被咬了一下,不但不痛,反倒是觉得心尖发麻,他抱着阮棠往屋子里走了进去,“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情,有什么过分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那话本子上说了,这叫理所应当。”

司九黎勾了勾阮棠的下颔,像是在逗着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他们十年前成了亲,结了道侣契约,现如今已经是夫夫了。

即使十年过去了,两个人不仅相貌没什么变化,感情还是一样的好。

阮棠圆乎乎的眼睛瞪着司九黎,抿着嘴唇,气鼓鼓的,像是要伸出爪子挠司九黎一下,“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等结束以后,他又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司九黎摸了摸阮棠的小爪子,捏起来递到嘴边亲了一下,避重就轻的说道,“我可没有骗你。”

他拿出了自己之前收藏的画册递到了阮棠的面前,让阮棠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