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这么站在窗外,一手扒着雕花木窗,一手按在墙壁,狭长的眉眼沁出薄薄的笑意,他本就生的俊美,如今浑身上下笼在阴郁之中,仿佛比之从前多了种邪性,还有说不上的冷/欲。
“来来人。”月宁几乎是哆嗦着说出这两个字,声音颤颤,像是从嗓子眼滑出。
还未飘远,就被细雨骤然打落。
裴淮笑,身子慵懒的往后一靠,贴在墙壁上与月宁对望。
“喊吧,你再喊一声,倒省了我登门求娶的繁琐流程。”
从内侧握住雕花木窗的手,瞬间失了力气,月宁闭了闭眼,确认不是做梦后,恐慌很快被强行压制下去,她尽量稳住声线,不想激怒他。
深夜他既能闯进成国公府,便也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她掳走,要冷静,要镇定。
她蜷了蜷手指,小声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往后我给你立块长生牌,日日烧香祈福,祝你长命百岁,每逢初一十五,都格外抄经祝祷。
你,能不能别跟我过不去,别揪着旧事不放,我们总要往前看的。
是不是?”
“如今你过得很好,我听传言说,你与孩子都深得陛下宠爱,韩大儒更是被召唤回京,为孩子教学,你想想孩子,别执迷不悟了,行吗?”
裴淮一声不吭,只用莫名弯起的眉眼看着她,自始至终,似乎根本就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月宁被他看的心中惶恐,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劝道:“孩子若是知道你如此模样,必然会害怕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