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仔细叫她听见针对你去。”

“怕她?”那女子不屑地笑了下,“难不成那脸能叫扬州城的郎君都昏了头?什么玩意儿,先是抢秦二姑娘堂录一职,又将人师父霸占着,横竖以为秦二姑娘不敢争不敢抢,她便得意忘形,到底不是养在成国公夫人手底下的,做事真是下作难堪。”

“你没瞧苏氏护她护的跟眼珠子一样宝贝,还有孙成周,恨不得捧在手心,可别再说了,省的叫人碎嘴传进成国公耳朵里。”

“她便是站在我跟前,我也敢”

话音戛然而止。

月宁从她们两人身边经过,目不斜视,端正着身子,仿若根本没听到她们方才的议论,半晌,连身影都消失不见。

那两个女子面面相觑,很软就跺脚羞恼。

“你怎的不提醒我。”

“我也没看见呐,你不是不怕吗,这会儿倒怪起我来了。”

“我哪里是怕,我我分明是恶心她偷听咱们说话。”

月宁绕过垂花门,闭了闭眼,朝孙成周所在的阴凉处走去。

在印象中,那两个人应是秦筝的手帕交,素日来往亲密,各家又与秦家交好,指望互惠互利,貌似说的最痛快那位,曾求着京城秦大姑娘办过事,仰人鼻息,自然听人吩咐。

孙成周远远看见她,上前迎了两步,道:“秦二姑娘往右拐了过去,我看她神色匆匆,不像安着好心。”

“哥哥,这是秦家,咱们不好随意闲逛,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