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哥哥之前离京,数月都未回来,宋家的大门也一直落着锁,她起初也怀疑宋星阑是假意离开,可时日久远,便渐渐觉得他大概真的想通了。

“哥哥不是他哪有时间科考?”

“呵”裴淮斜觑了眼她的反应,“这话仿佛应该我来问你吧。”

“你怀疑我。”月宁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抱住,死命压在膝上。

“你放开。”月宁气急,拿手去掐他胳膊,裴淮却仿若未闻,只用阴鸷的眸盯着她的眼睛,“你与宋星阑断绝关系,从此我不疑你。”

“你什么都知道,偏不放我走,裴淮,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比起月宁,裴淮更知道这一世该如何保护侯府,扶持东宫,更知道如何剿灭晋王极其党羽。

那么,她的存在便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做他笼中鸟雀,在他闲暇时用来发泄欲/望。

“总有一日,我要你看着宋星阑在我面前苟延残喘,猪狗不如,凡是背叛我的,欺骗我的,死一万次都不足为过!”

一如当年他居高临下踩着裴淮的头颅,不屑的叱骂:“连兄嫂都觊觎的人,便是死了,旁人也只会拍手称快!”

“你疯了!”月宁掐破他的肉,被他捏着下颌逼到榻上。

月宁连打带踹,可裴淮似乎不知疼痛,狠狠将人往前一推。

冷冽的凝视蓄着满腔愠怒,他似笑了下,随后闷声去解自己的衣裳,腰带。

最后捉住月宁的手,按到头顶,阴晦的眸光泛出冷笑。

“疯,今日便叫你瞧瞧什么是疯。”

暴怒挟着狠辣。

月宁惊恐的看着他,那阴恻恻的眼神似乎毒蛇一般,让她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