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明白过来,起身告辞:“我唤阿满进来收拾。”

说罢,扭头就往门口直奔,就在她即将碰到门框的时候,身后人忽然发出古怪的声响,月宁心跳如雷,来不及多想一把攥住门栓。

昏黄的烛光四下摇曳,映着裴淮那潮红而又焦躁的脸,他如鬼魅一般凝视月宁仓皇逃离的背影,下一刻,如猎豹突袭,一个箭步将她从后抱住。

右手将那门栓“当”的一声插了回去

月宁心惊胆战,那手粗暴地揽着她腰,逼迫着将人提起来推搡到楹窗上。

滚烫的身子如火如冰,时冷时热,月宁的后脊很快浮起细细香汗。

他暗/哑着嗓音,唇角吻过她的耳廓,那皮肤柔嫩如脂。

掌中的人微微颤抖,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裴淮将人摁在雕花楠木窗沿,随即冷凝着俊脸急切的去扯她锦裙,他不得章法,索性将那绸带一下撕裂,裙子落在脚边。

月宁双手胡乱挥舞着,去抓他皮肉,碰到后又抓又挠,极尽所有泼妇手段,她心里惊恐,只知道不能让他得逞,那手被裴淮轻而易举箍住,按在腰侧。

劈裂般的疼痛,月宁瞪大了眼睛。

他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近,随后便是滔天巨浪般无所顾忌地放纵。

上衫轻薄软若云朵,漫过眼睛的时候,可见她如水一般清润的肌肤。

这样的光景极大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从未有过的急切,迫切,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悉数吞入肺腑。

摇晃的蜡烛忽近忽远。

不知过了多久,月宁被他抱起放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