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可能过不去了。
安非约尔将长期压在心底的话吐露出来,原本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松下来,反倒是腰上的重量随着温度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望着身上的神明,缓缓眨了下眼,蓦然意识到件之前没注意到的事情:“你不是……”
时倦:“嗯?”
“……不是喝醉了?”安非约尔不自觉抓了下身下的床单。
为什么现在没有半点之前说一句话要先反应大半天的样子?
时倦看了他一眼:“我没醉。”
安非约尔皱眉:“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
时倦默了几秒:“我现在有神力,一旦身体出问题,神力都可以自愈。包括醉酒。”
安非约尔浑身一僵:“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清醒的吗?”时倦道,“我之前问你‘为什么怕我’的时候。”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安非约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心跳却再一次快了起来。
之前几次亲密,不是他自己情绪上头忘了分寸,就是对方意识不清的时候。如今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面对面,他反倒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却在这时,阳台上蓦然窜进来一道影子,与此同时响起了橘猫声嘶力竭的喊声:“时倦!你他妈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