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力道便猛地将他往床上一拉。他猝不及防,摔在床单上, 接着便被人禁锢在怀里。
稍稍一动,身上那双手的力道便更重一分, 衣料摩挲过他的脸颊。
时倦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却感受到掌心下的手臂轻微的颤抖。
他顿了下,没再挣扎, 出声道:“沈祈?”
身上的手松下来, 接着耳边响起对方低低的声音:“那,你能不能……”
既然不讨厌, 能不能不要抗拒他的靠近?
能不能给他一个可能的机会?
时倦半天没听到他的后话:“什么?”
“让我追你?”
“……”
时倦沉默了半晌。
倒不是别的什么。
以他对这个人的了解,每一次那些亲密的事情,对方从来都不会提前问。
他本来以为这种情况下对方大概率也是像之前那样, 上锁囚困,再不济也该问能不能做那个唯一。
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一个位面比一个位面更浓重的不安将他塑造成非典型的奉献型人格,用所有的付出去寻求一份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