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基于南宁女帝的身份。”容许辞勾了勾唇,“若真是我,寿宴上便不会有这一出刺杀。”
时倦眨眨眼,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女子不能干涉朝政,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而南宁国打破了这个规矩,加上刻板印象,自然要遭到大众打压。
寿宴上的事也不过是女帝上位后所遇的种种阻碍其中之一。
可归根结底,还是她本身根基太浅。
如果不是她,而是其他没有任何能力的男皇帝继位,诸国同样会将目光投过来。
谁都会想在她身上咬一口,再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来。
因为弱国无外交,而落后就要挨打。
而容许辞不同。
他不是柔软无害没有靠山所以谁都敢觊觎的包子,而是蛰伏的雄狮。有关他的传言在那时的诸国间流传程度堪比民间神话故事,根本不是谁都有胆子来招惹他的。
时倦安静了几秒,点了下头:“嗯。”
这便是承认了。
容许辞眼尾弯起,像个头一次得了仰慕之人夸奖的少年人,低身凑到他面前,即将触到时却微微一顿。
而后闭上眼吻了上去。
他拢着他身上的袍子,触到他冰凉而骨节突出的指尖:“阿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