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它们去的。”
“为何你能……”
“它们对声音气味很敏感。”小团子道,“我趁着上次交战时蒙族人逃跑的时候在一些人身上撒了味道辛辣且能吸引昆虫的东西。”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让前军意识到他们后方的营地出了不可挽回的巨大漏洞,自然再无心交战。”
当父亲的承王差点给他跪下:“可你才八岁,你怎么……怎么不好好待着,还跑出来……”
小团子道:“我不跑出来,你们还能活?”
这话说得着实嚣张了。
在旁边听了半天的将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世子,您这是哪里来的话?”
那位将士受不得他们一群男人被一个小孩踩在脚下,本是想压一压对方的气焰。
却是在这时,一直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小团子,忽然扯开唇角。
讥讽又嗤嘲,丝毫不加掩饰:“想不明白?”
足有数米长的象鼻席卷而出,卷起那位出声的将士,蓦然一收缩。
接着就是血液喷溅,皮肉爆裂。
那人的眼珠从眼眶中弹出来,射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深青色的经脉自眼角黏在脸颊上。
容许辞漠然地看着这一切,眼底是浓浓的薄凉:“那便别想了。”
这样多好。
其父蓦然睁大眼:“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