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狗给爷爬!一生黑不解释!!”
“这里是法学专业生,刚考证,抄袭什么的我不懂也不多评价,但是如今既然还没有盖棺定论,主播的行为的确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另外,方才通话是对方第一时间是用法律来反驳主播的话——这不仅仅说明他对于法律有过程度不低的了解,更重要的是他脑海里已经形成了固定的法制意识。这样的人,一般来说是不会做出知法犯法的事的。”
“前面的怎么回事?还包庇抄袭狗?你是人家苦主债主吗?”
“这里建议那位自称法学专业的回去好好念书呢,那个薛定谔的法学证也最好回炉重造一下免得一拿出去就被人看出是假冒伪劣产品呢。”
“小声乱入一句,就我觉得这个小哥哥声音还挺好听的么?”
“不止好听,这个声音我还总觉得熟悉得不得了,肯定是曾经听过很多很多遍。可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
“话说,就没一个人好奇刚刚说到的摄像机储存卡吗?听语气,主播和对方是不是早就认识啊?”
“……”
不管网上闹得如何沸沸扬扬,那都是另一个次元的事儿了。
时倦刚将手机放回去,重新拉上被子,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他对着屏幕上跳动的莫名眼熟的数字发了几秒的呆,总算想起来,这是他去剧组第一天时苏惟宁就告诉他,但他从来没用过的号码。
时倦看着那串数字安静了片刻,到底还是接起来:“喂?”
苏惟宁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
就算是吵醒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