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一次刘海绵的态度很奇怪，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老老实实的交代啊。”

“我来试试吧。”迟娇忽然说道。

小王和柳茂同时看向了迟娇。

“是这样的，如果说封妙真的是被刘海绵所杀，那么他极有可能是见过真正的凶手。”迟娇大胆的猜测道。

封妙被剥了脸皮，头部严重受挫，她原本就活不长了。

那么在封妙被连环凶杀案的凶兽迫害的时候，杀害她的凶手，极有可能就在附近。

并且那个人应该是和封妙非常熟悉的人，封妙的人际圈子太简单了，她平时也不会得罪什么人，熟人作案，想要嫁祸给剥皮的凶手，便模仿了剥皮者。

“你准备用什么手段来问？他经常进局子，心理素质已经很强大了，他不想说，普通的询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柳茂说。

小王在旁边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117有自己的审讯方式，这个我们不能透露。”北堂烈直接代替迟娇说道。

柳茂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比较憨憨的问题，干咳了一声说道：“那好吧，你们试试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