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一愣,思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起来。
“我的儿破了那么多案子,还有救驾的大功劳,若是换做男儿身,世人谁敢质疑半句?只是瞧着阿时是女郎,他们便叽叽歪歪,歪歪唧唧诸多微词了!”
“殿下是为了避嫌,所以方才……”
姚氏的话还没有说完,这种李院的角门处,便探出了一个脑袋来。
周羡嘿嘿一笑,从门外跳了进来,“避嫌,避什么嫌?那本就是阿时该得的,若是有谁不服气的,自是可以跳出来同阿时比,谁若是查案胜过了阿时,把那匾额给他又何妨?”
池时瞧着他穿着一身白,皱了皱眉头,“多日不来,已经出殡了不成?这丧服倒是别致。”
她说着,勾了勾嘴角,“嗯,一品女仵作,谁想要我可以不要银钱给他净身,深得名不副实,犯了欺君之罪不是。”
周羡哈哈笑了起来,他快步的走了上来,对着姚氏行了个礼,“阿娘莫要恼我,这到了年关,委实太过忙碌了一些。羡今日登门,就是来像阿时提亲的。”
池祝听着,朝周羡的身后看了看,见他空着手,什么都没有带,皱了皱眉头。
“你这是要空手套白狼?”
池时一听,摇了摇头,“阿爹错了,我可不是白狼,我是很有钱的狼。”
周羡清了清嗓子,“三书六聘,明媒正娶,但凡旁的女子有的,阿时都会一分一毫都不会少。只是在来下聘之前,羡想要亲口问过阿时。”
“阿时是奇女子,在我心中,更是与一般人,大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