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得很浅,脸上读不出什么感情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找我看病?”
傅青烟打量了一下她和她身边看上去像是保镖一样的男人,顿了顿,冷笑一声:“您二位身上这打扮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怎么,你们那儿连个大型的综合医院都没有吗?”
“再一个,我只是流水村的小村医,从来没有治过什么疑难杂症,更不可能让您「慕名」而来。”
傅青烟说得头头是道。
女人见傅青烟确实沉着冷静,她抿唇笑了笑,语调奇怪:“怎么,听傅姑娘这意思,是要赶人吗?”
傅青烟闻言一愣。
“你知道我的名字?”
“都说了嘛,「慕名」而来。”
女人一字一句,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她。
傅青烟被她盯得简直发毛!
她看了她一眼,知道这女人绝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便想着反正这大白天的,她又不敢做什么,傅青烟低头开了门锁:“先进来再说,别站在门口挡着我接诊。”
女人跟在傅青烟身后进了门,男人守在了门外。
“你这条件,确实有点差。”
女人进门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眼神里闪过一丝虚伪的笑意。
“流水村本身就不富裕,有单独的房间开卫生室已经算很好了,当然比不上那大城市有钱!”
傅青烟冷声怼了她一句,甚至都没看她,站在柜子前整理着药品。
“如果需要,我以后可以帮你把这里翻修一下。”
女人说得很狂妄。
傅青烟闻言眼皮一跳。
“这房子是大队的财产,再破也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您是外乡人,最好还是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