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冷哼:“仗势欺人也能用来做赌,我看这姑娘说的不错,这些人枉读了圣贤书。”
男子摇摇头,“张斌仗着自己丞相爹的威,仗势欺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怜楚国皇子头天来便被他欺辱,实在是运气不好。”
卫塘淡漠的看他一眼,“有人欺负你,你却怪自己运气不好,本王竟不知齐公子这般雅量。”
齐初文无奈道:“王爷,你我只不过是看客而已,何必认真。不过这位安王倒是沉得住气,我听说这个姑娘是他的婢女,但这两人看上去却不似一般主仆。”
“你何时这么八卦了。”卫塘不以为然,人家是主仆还是夫妻跟别人有什么相干。是奴婢就可以欺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哎,无聊嘛,好不容易发生一件趣事岂能错过,王爷还站在这,不也是这样觉得吗?”齐初文笑眯眯,他的笑让人觉得这副面容下藏着一只狡猾的狐狸。
卫塘心里冷哼,无聊就找人麻烦,他们这些皇子竟成了南岳人解闷的玩物。他刚来时也被人刁难,只是他明哲保身不与其正面冲撞。
今天他之所以驻足,就是想看看楚国的这位皇子如何处理。不过看了半天,那位安王好像连句话都没说,一直是他身边所谓的婢女在应付。
女人带着纱帽,看不清她的脸,从薄纱下传出的声音却格外清脆。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涩扭捏,与张斌那种人对上也毫不怯懦。
张斌立了彩头便开始不耐烦,他招呼自己的小厮,“给本少爷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张公子打女人也要奴才动手,莫不是肾虚?”唐黎也看出来了,这位张公子是典型的纨绔,好面子,所以要刺激他,让他亲自动手,教训一个小厮就没意思了。
“你、”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是女人,张斌立刻炸了,他扬起手臂奔着唐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