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不知道他与楚璟修的关系在徐英朗这里算是坐实了。
马车又在路上颠簸了十多天。
“再走三日差不多就到南岳境内了,总算快到家了。”徐英朗疲惫的神色中带着欢喜。
他们这一行人,有人远离国家、前路未卜,有人重返故土、与亲人团聚。徐英朗这些南岳人自然兴高采烈。要去南岳的大楚人,说不上悲伤,但心情总归是不大好。
离南岳越来越近,唐黎心里越发着急,这段日子,楚璟修看她看得紧,白天同坐一车,晚上还要同住一屋,她除了如厕洗澡,几乎都在楚璟修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没有再跑的机会。
再不跑就要跟着去南岳了,这可不行。是晚上等他睡着了跑?还是白天找机会跑?可是哪个好像都不行,楚璟修太警觉敏锐了,她一动楚璟修就知道,晚上起夜都试了好几次了。
怎么办?正发愁呢,机会来了。这天他们早早到了文洲城,随行人员被允许出去溜达。
唐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她兴高采烈地背上自己的双肩包准备逛街时,后衣领子被人揪住,唐黎转头,“你干嘛?”
“人可以出去,包留下。”蛇打七寸、人拿软肋,楚璟修非常清楚只要把唐黎那点银子抓在手里,她就不会跑。
“我不,这是我的命根子,人在包在。”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同意。
“那就哪儿都别去。”楚璟修扯过唐黎的包,就是不给她。
唐黎想抢但是就是够不到,气得她干瞪眼就是没有办法。“不给包,我没有银子,女人逛街怎么可以没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