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背?”唐黎有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坚强地问出来。
小一很诚实,“不是你背谁背?殿下身边只有你啊。”
唐黎:“……”好嘛,她的作用是扛包。
下午,楚璟修又被叫走了,很晚了也没回来,小一和雨竹都回去了。在皇宫的最后一晚,唐黎把池子里的水重新换过,舒舒服服地泡水。
要说皇宫她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池子,在水中唐黎总是很放松惬意,也不知出去后还能不能这么方便。
唐黎哼着小调,自娱自乐,没发现远处屋顶上坐着两个人。
齐正严笑道:“这丫头胆子不小,行事也与众不同。”宫宴上的一首古琴可是让她出尽风头,连他这个在御膳房不出门的老家伙都听说了,“打算收在房中?”
“没有。”
“没有?”齐正严皱眉,“你不给人家名分,就让人姑娘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
楚璟修想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又觉得解释很麻烦。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所谓,反正那个笨蛋要一直在他身边。
见他不说话,齐正严也不好多问,“行吧,你自己看着办。”他虽是师傅,但师傅也不好管徒弟和女人的事。
“昨晚你太冒失了,幸亏楚文珍心悦张宜安,结果也是张家希望的,否则你给张宜安下药,若是要查也是件麻烦事。”
楚璟修嗤笑,“一个三天两头要吃那种药的人说自己被下药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