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絮来了,宋助理很自觉地开口:“南律师先请进。”
她摆摆手,“你先忙,我不着急的。”
宋助理笑了笑,“对我们夏院来说,南律师的事就是大事。”
南絮:“……”
这话让她怎么接?
宋助理转身离开,走前还不忘给两人带上门,可以说非常体贴了。
“宋塬你继续说。”男人专注给薄荷浇水,丝毫没察觉到异样。
他的声线一贯低沉舒缓,波澜不惊,仿佛拽紧了一把沙子。
话音落了几秒也没听见宋塬回应,心中奇怪,夏君岱霍然转头,却见南絮就站在自己身后。宋塬早已没了身影。
夏君岱:“……”
“宋助理呢?”他问。
南絮耸耸肩,“出去了。”
“你怎么来了?”南絮的出现,他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面色无波,难辨喜怒,话语间也听不出太多情绪。
“给你送东西。”南絮从包里翻出那枚素戒,“你的戒指落在我家了。”
“嗯。”男人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却不见他拿。
南絮把戒指放在他办公桌上,“那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去。”
男人轻挑眉梢,音色冷清,“还知道是我送你回家的,喝得烂醉如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絮:“……”
南絮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问的赵坚,才知道是夏君岱送自己回家的。
她如果当时有意识,绝对不会同意夏君岱送自己。都丢脸丢大发了。
夏君岱给薄荷浇完水,转头看她,“为什么喝酒?”
双眸漆黑深邃,眼神锐利,寒光渐起。
“喝酒还需要理由么?想喝就喝了。”南絮抬手撩起额前散落的几缕碎发,眼底的泪痣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