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宛回过神来,口不择言地为自己分辨:“我、我怎么知道这些,这几年我人都不在香港,一年也就回来两三趟,每次也就、也就只住上几天。再说她都已是成年人了,你,你不是中途也见过她吗,你不是也没看出来,凭什么怪到我身上来了?”
说到最后,她自觉抓住了温见宁的漏洞,又扬起了下巴。
温见宁面罩寒霜:“好,我也不跟和你计较这些,现在的问题是见绣该怎么办?”
见宛犹豫了片刻,声音越来越低:“这事我管不了,你要管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回头你跟姑母好好商量,别让我们又夹在其中难做……”
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温见宁正冷冷地盯着她。
就在她被看得浑身发毛、如坐针毡时,却见对面的人缓缓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你莫不是以为,是见绣她私底下心甘情愿去碰那些东西的,半山别墅里那些与她朝夕相处的人也都不知情?温大小姐,你不妨好好用你那空空如也的脑袋想想吧。”
见宛的脸色终于白了。
正在这时,佣人突然来报,说是见绣已醒转了。
温见宁没再管惊疑不定的见宛,一个人上楼去查看见绣的状况。
见绣躺在床上,脸苍白而毫无生气,只有无神的双眼还紧紧盯着她:“你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