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午太安静了,跑来给她送钱送车,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她思忖再三,还是打了电话给方远,“方远,贺时午公司怎么了?”
方远说:“没什么事,你安心过你的日子。”
“我当然安心过我的日子,是问他公司怎么了。”她只是问问,好奇嘛。
“不是啥大事,你搁哪听到的风言风语,甭理那些。”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觉得有问题,方远的大嘴巴,说这些话完全不是他风格。
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贺时午,电话响了好几声,也没人接听。可能是忙,开会,或是什么事吧。
她等了好一会儿,电话也没回过来,狗男人搞什么,难道真出事了?
她又拨过去,这一次,那边很快接了电话,她问:“你公司是不是出事了?”
“你听谁说的?”
“问题严重吗,你能解决吗?”
男人笑了下,“怎么,你养我?”
养他,她养得起吗,祝初一干笑两声:“这样不好吧,咱俩非亲非故。”
“你要气死我。”男人在电话里咬牙切齿。
“我,实话实说,婚也离了,非亲非故的。”
“祝初一,我算看透你了。”贺时午没再继续下去,直接断了通话。
严乐乐在旁边,无奈摇了摇头,“真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