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起电话,贺时午阴冷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的传来:“祝初一,你在哪?”
“我到家了。”
“你走为什么跟我说一声?”
“你还回来?”
“我不回家我去哪?”男人暴怒。
她撇撇嘴,小声嘀咕:“白月光不是在吗,冷落人家不好吧,人家今天是寿星。”
“你死去吧憨批。”男人咬牙切齿骂完,直接挂断电话。祝初一冲着电话吼,“你才是憨批,你个死憨批,你全家都憨批。”
气死劳资了,当替身被亲,她还没找他算帐,他却打电话骂她,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不是,狗男人这个憨批,骂人跟哪个不靠谱学的!
……
半个小时后,贺时午的车驶进院里,祝初一在窗边看到他下车大步走进来。
她冲着他的身影剜了一眼,人渣。
灵活的手指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狗东西,写死你,搞死你,让读者骂死你。
脚步声又重又沉,直接上楼,呯的一声,三楼门被甩上的声音,震得整栋别墅颤了三颤。
管家抬头看了一晃动的水晶吊灯,这又咋了,这对夫妻,也太,不靠谱了。
贺时午烦躁的扯着领带,手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对她不好吗,她为什么非把他往别人那推,这是正常女人该做的吗,不,她不是正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