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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我觉得初一很有意思,她那小脑袋里都想啥呢。】贺时午冷哼一声:【想知道问她去。】

方远:【我就是猜不透,她为什么躲着】

紧接着又回一条:【她真一点也不介意?】

不介意,不吃醋,问东问西押不上正题,他给她机会,是她不珍惜:【省心】这两个字,很附和贺时午一贯绝情绝爱的没人性:【还是你高明,教教我如何让女人不争风吃醋,没想到啊,这在方面,我居然甘拜下风。】【高明个屁】祝初一虚情假意,满嘴谎言,就是个骗子。

扔下手机懒得理方远这个情场浪子。

方远认识贺时午二十几年,他如此暴躁还是少见的。这是咋了,和平相处不好吗,他可是求之不来,高,手段高明呀。

祝初一睡了个好觉,醒的也早,下楼时,贺时午坐在餐厅吃早餐。

“早。”她上前打招呼。

男人眼皮都没撩一下,不搭理她。

管家添了餐具,祝初一闷头吃早餐。

贺时午从始至终未置一言,冷漠的一批。

她不想触霉头,脑袋都不抬,不想有目光交流,不想演。

管家哪知道两小口又怎么了,一天一个样,闹啥呀。

看不懂,看不懂。

贺时午筷子往桌上一撂,冷冷瞥她一眼,起身走人。

直到贺时午的车驶出去,她才长抒一口气,终于露出笑脸,太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