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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是一对,另一只自然是要给贺时午的。

贺时午并未在意她的小动作,人都会有自己突出的个性,贪财没关系,只要她安分,如果她贪心不足,什么都想要,那她就什么也别想得到。

方远说祝初一不吃醋,这样最好!

祝初一沉浸在天外飞财的喜悦里,方远偷偷靠近她,“欸,你看起来很高兴。”

她扬起笑脸,笑意发自内心,有钱谁不开心,“开心不好吗?”

方远盯着她这张看起来非常诚恳的笑脸,不禁琢磨,祝初一平日里乖巧可人,对贺时午言听计从,俯首帖耳,满眼的爱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正常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面对那些传言怎么也不会如此坦然。

她不单单只是坦然,更像是,完全不在乎,还是她装的,不是说不能和平相处,但不能这么,这也太和平了。祝初一的简单快乐,又不像是能够装出遇到这种事情而坦然的人,“你,喜欢不喜欢你老公。”

憨批,劳资喜欢他干什么,劳资喜欢他的钱,“怎会不喜欢呢,方远你什么意思呀。”难道她的表现让人瞧出端倪,得加把劲不能让人看出纰漏,她越说越委屈,挪动脚步靠近贺时午,“老公,方远好过分,质疑我对你的感情。”祝初一被自己茶茶的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贺时午脸色越来越沉,一字未发。

又装大尾巴狼,白月光回来了,不想演了麻利说,劳资也很累,还有方大少这个惹事精加戏咖,“时午,子矜姐姐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

“收着吧。”贺时午冷冷开口,说完转身离开。

祝初一转头看向云子矜,贺时午的态度虽然不至于有多明显,但以云子矜对他的了解,想必是看出男人不悦。

“他,是开心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词,更加坐实了贺时午对她的态度,让人感觉到她在为自己纾解尴尬窘境。

嘿嘿,祝初一你个绝世大聪明。

云子矜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祝初一转身,眸子撞上一道探究目光,云景行。

云景行并非多事之人,虽然只是短短几面,祝初一的几次无意之举都暴露了一些她的内心,他可以明确,她的在意是装的,不在意才是她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