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川太了解陆羡鱼脾性,她是典型的娇性子,得顺毛哄才行。
他伸手拥住她腰,下巴抵在她头顶,沉着嗓笑:“该不会是我惹你生气了吧?”
“……”
没吱声,肯定是了。
季北川耐性十足的哄她:“来,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你昨天和任医生的话,我听到了。”陆羡鱼声音很小的说。
季北川恍然想起他昨天和任书遥的上半段谈话,又哑然失笑,敢情这小祖宗听到一半就跑了。
他无奈笑:“你听完了吗,就乱生气,嗯?”
陆羡鱼推开他:“不都一样吗?”
反正就是季北川的嘴,骗人的鬼。
“听着——”季北川揉了揉她头发,柔声说,“我和她说,你是我爱人。”
帐篷内只有他们两人,陆羡鱼一抬眸,直直撞进男人深邃桃花眼中,他眸底澄澈,满满都是她。
缠绕在心尖的烦躁散去,陆羡鱼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要我帮你上药吗?”
“求之不得。”季北川笑。
季北川床位在下铺,他走到床前,解了腰带,骨节分明手指又开始解迷彩服纽扣,手臂又倏地垂在身侧。
陆羡鱼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