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姐…”陆羡鱼尾音拖长, 拉着李穗萍衣袖撒娇,“您知道我最讨厌她。”
李穗萍沉默。
她和陆羡鱼父亲陆润之是大学同学,陆羡鱼七岁那年作为童星出道的电影就是她生平得意作之一。
换句话讲, 陆羡鱼是李穗萍看着长大的,这姑娘十七八岁被父母送去南城,后来重新出道不知道怎么就和季思思杠上了,只要是季思思的资源,无论好坏都给截胡,她自个也因此落得个声名狼藉。
李穗萍叹息:“羡羡,娱乐圈里的女艺人不是谁都像你有陆哥这个爸爸保驾护航,多是靠金主上位的人。”
聪明如陆羡鱼,怎么听不懂李穗萍话里意思。
静默几秒,她轻哼:“我知道了。”
李穗萍怕她在拍摄《偏见》时找季思思麻烦,再三叮嘱:“那你答应姑姑,拍摄《偏见》期间尽量收敛你那性子。”
陆羡鱼扬眉:“有什么奖励吗?”
李穗萍冷笑:“奖励你演技更上十层楼!”
陆羡鱼一个激灵,瞬间打起精神:“萍萍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记得好好背台词。”李穗萍不给她嚎叫机会,拉开车门离开。
陆羡鱼垮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边上正化妆的季思思捂嘴笑:“瞧吧,我就知道她被李导训了。”
接下来几天的拍摄,包揽陆羡鱼在内的《偏见》剧组所有人都处于水深火热中,真真实实见识了番号称娱乐圈灭绝师太的功力。
周六下午,陆羡鱼结束完《偏见》的拍摄,回到保姆车上。
年糕把手机递给她,说:“羡姐,刚才有位姓周的先生给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