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听见他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
陆羡鱼有点儿走神,想问季北川为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谢临渊给她打来的。
铃声响个不停,陆羡鱼犹豫着,迟迟未接。
季北川瞄见手机来电显示,冷笑:“不接吗?”
陆羡鱼正要接通电话,余光瞥见身侧的巨型流氓兔玩偶,把电话掐断,还开了飞行模式。
季北川脸色稍霁,恰逢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上菜,他把筷子递给陆羡鱼:“怎么不接?”
陆羡鱼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吃了一口菜,淡声回:“不想接。”
她喜欢上谢临渊这几年,为他收起一身骄傲,却只换来他与舒雅谈笑的一句:“她就一小孩儿。”
她最难受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谢临渊,出现在她面前、给她安慰的却是季北川。
两相比较下,季北川这个朋友比谢临渊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好太多。
季北川心情正好,冷不丁听见陆羡鱼冒出一句:“季小川,我觉得和你做朋友太棒了。”
“……”
去他妈的朋友。
季北川把一只鸡腿塞进陆羡鱼嘴里,对上少女懵然眼神,他冷笑:“食不言,寝不语。”
陆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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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季北川送陆羡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