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川戴上耳麦,又新开了一局游戏:“嗯?”
林桀正跳伞,接话茬:“你别看陆羡鱼和正常人没区别,我听老冬头和我妈聊天,她自杀过。”
自杀?
“为什么自杀?”季北川一个走神,落地成盒。
林桀没继续有关陆羡鱼的话题,无情嘲笑季北川:“季北川,你是不是不行?”
“行不行,关你屁事。”季北川反怼,重复问林桀:“陆羡鱼为什么要自杀?”
林桀听他张口闭口都是围绕自家小姨,不爽到极点:“姓季的,你怎么这么好奇我小姨的事?”
说起陆羡鱼,季北川脑海又浮现那副画面,连那颗红痣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忽觉口干舌燥,拿起啤酒,猛灌几口,有浅黄液体沿着流畅下颌线打湿背心。
一罐啤酒下肚,季北川还是觉得心里有火在烧。
“老季?老季——”林桀叫他,打个哈欠,鼻音很重的问:“还来吗?”
季北川又开了一罐冰啤,喝掉一大半,轻嗯一声:“来。”
接下来几局,季北川在游戏里大杀四方,林桀跟在后面捡漏。
又是一局游戏结束,林桀笑道:“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儿?”
季北川发现,只要一停下来,他脑子就不受控制浮现某些画面。
还他妈全是关于陆羡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