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许迟脸上的表情也很平和,这说明和嶙崖在一起让他感放松。而自己进去的时候呢,虽然许迟没表现出来,但君夜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紧张了。
君夜又双叒叕酸了,怎么嶙崖和许迟八字就那么相合吗?难道就因为他俩同为人类?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上回许迟昏迷了三个月,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也是他吧?
在一片浓浓的醋意中,君夜缓缓开口了,“所以,要怎么治疗他?”
小医生谨慎的措辞,“是这样的,因为许迟先生有自愈能力的加持,所以我们不主张对他使用药物,最好还是通过外界环境的刺激,让他的记忆自然恢复。”
大概是见君夜没有特别生气,主任医师也壮起胆子插了句话,“您可以如实告诉许迟先生他的病情,还有他和您的真实关系,这有助于他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君夜没有说话,他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病房里顿时静悄悄,医生们又开始紧张了起来,感觉如芒在背。
过了足足半分钟,君夜才又开口,“除了失忆,他还有没有受伤?”
医生都是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君夜会问这个,还是那个小医生回答道:“有轻度的脑震荡,还有额头破皮出血,但不严重,没有伤到骨头,以许迟先生的体质,大概两天就能愈合。”
君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面沉如水的站起来,离开了病房。
不过他并没有走,转脚就进了许迟的病房。
这会儿嶙崖仍然在陪床,但俩人已经不聊天了,许迟靠在床头单手玩手机。
见君夜进来,许迟放下手机,抬起手,想要拔掉输液针下床。嶙崖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这样。
君夜走到床边,对许迟道:“过来。”